陶瓷351-360 ◎心地荒凉
351
一辆小卡车。停在胡同口。卡车后斗里。装满了被拆开的旧纸箱子。一个男人。手持水管。站在卡车后斗前。在作死了往那些纸箱子上喷水。初宝问我他为什么要往纸箱子上喷水。我说我的理解是。纸箱子吸水。吸水就压秤。压秤就能多卖钱。道理就跟注水猪肉差不多。什么是注水猪肉。初宝又问我。我说跟往纸箱子上洒水差不多。不同之处就是。卖猪肉的人会用针管子给死猪注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给死猪打针。初宝说哦,这样猪肉就会变得更重更压秤对吧。我说对的。我正在一点一滴地将生活中的那些黑暗的部分。明确地指出来。指给初宝看。
拿起侯问初的英语课本翻了翻。她问我你看得懂么。我说看不懂。过了一会。她又略带嘲讽地说。我有一个英语很好的爸爸。
刚上桌的一杯咖啡。被一只蚊子捷足先登了。原来不只是人类喜欢喝咖啡。就连蚊虫界都爱喝咖啡。
私人空间,非请莫入。在一家院子门口。挂着一块木牌子。牌子上写着这八个字。这八个字。使我想到了女人的逼。
闹心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首先是楼下酒店员工打给我,让我挪车。我说门口车位不都是公共的么。他说我们是门口三包。有什么办法呢。我说一会去挪。第二件事是看到饿了么有个客人发消息。说是在黄骨鱼里吃出来了一根头发。有什么办法呢。我说那你点的这单就都给你退了吧。第三件事。美义发微信给我。让我给她涨工资。因为她看到我在股东群里发了近两个月的账单数据。股东们开始分了点钱。她就有点蠢蠢欲动。有点坐不住了。有什么办法呢。我说下个月给你涨一百。但是别让任何其他人知道。你坐在那里不动。没关系。每一天。一定会有各路渣滓。抱着各种目的。前来找你的麻烦。
所有的烦恼。都会成为过去。只要毫不在意。所有的烦恼。都会加速成为过去。所以朋友,不要在意生活中的烦恼。因为那些烦恼。真的很容易成为过去。想着一个烦恼。它必将会成为过去。你也就没啥可烦恼了的吧。
嫌弃吴胖让我帮其打印的那张数学作业涂抹得太随意。说这些题我都会,不信我说给你听。吴胖说会你就写上,明天交给老师就行了。说你这个卷子太乱了被你涂的,好多答案都没涂上。吴胖说没有涂上的你就照抄一遍。交给老师,老师只会表扬你用心完成了作业。说明天我到学校后。会到老师那里领一张新卷子再写。吴胖说不行,你今晚必须得把这个作业写完,我就是不让你再钻空子。说我都会做,我讲给你听不就完了吗?明天老师要是问起来,我就说昨天病了,在床上躺了一天。坐在边上的我。实在是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走到教子胡同时。初宝突然提高嗓门对吴胖说。只去咖啡馆。反正我是不会去天坛公园的。吴胖说你不去你就回家,我跟你爸爸去。她说回家就回家。说完她就掉头往回走。并且一直都没有回头。我跟吴胖躲在一辆三轮车前面。望着她瘦弱又倔强的背影。当她走出去二百余米远。走到丁字路口那里时。她停下脚步。回头张望我们。很明显她有些慌张。因为很明显。她没能看到我们。我发现她好像在用她的电话手表打电话。但我知道。我手机当时开的是静音模式。我也没看手机。我只是跟吴胖一起。紧紧地盯着她。她犹豫了一下。开始慢慢往回走。我跟吴胖绕到那辆三轮车的后面。她居然也没能看到我们。而是径直朝前匆忙走去。前头有个胡同口。一辆白色金杯从我们跟前快速开过去。感觉那辆金杯。它好像想要右转。右转的话。初宝过马路。就有可能会碰到初宝。我赶紧大喊一声。我宝。她停下脚步。回头看到我们后差点没哭。而那辆金杯,它也没右转,而是继续直行,朝前跑去了。她说我就是不要去天坛公园。吴胖赶紧走过去。伸出右手。搂住她的肩膀说。好吧好吧,不去就不去。我们就只去咖啡馆。宝宝长大了,得尊重宝宝的意见了。在咖啡馆二楼。坐着喝咖啡时。我掏出手机。看到在2023年4月24号中午12点45分。有两个侯问初打给我的未接来电。我将手机举到我宝跟前问。你刚给爸爸连续打了两个电话。是想对爸爸说什么呢。她说。我就是想跟你说。我要过马路了。我说就因为爸爸没接你电话。你才没去过马路呗。初宝没有再回答我。
有些人拥有村里的池塘承包权。每每都会让作为少年的我。为之艳羡。那就说明。池塘里的那些无尽的肥美的鱼虾。也归他们所有。而我只能偷钓。提心吊胆。趁着四野无人,去偷钓。鱼竿是用一根之前家人用来炕烟叶的短粗的竹竿做成的。鱼线和鱼钩。是在村里的小卖部里买的。我经常去偷钓。一个人。孤零零的。握着一根短粗的鱼竿。口袋里装着一个小玻璃瓶子。瓶子里装着几根相互纠缠不休的蚯蚓。我不敢找任何别的伙伴跟我一起同往。因为我受够了背叛的滋味。几乎每次我都能钓到鱼。一般钓到个两三条。不管大小。我都会撤离那些池塘。有时候会遇到一个或两个打池塘边路过的人。每当那时。不管有没有钓到鱼,我也都会收竿撤离。因为我担心那些路过池塘的人。他们会向承包池塘的主人举报我的偷钓行为。记忆中我因格外的小心翼翼。所以从未被他们抓到过。如今想来。心有余悸。听说有一些偷钓的倒霉蛋。被他们抓到后。不仅鱼竿会被他们折断。还会被他们用断鱼竿痛打一顿。然后把你,连同你的断鱼竿。一起扔到池塘里去。等你喝饱了池塘里的水后。他们才会允许你上岸。并做出保证,再也不会来偷钓他们的鱼。他们才会把你放走。
中午十二点半。我驾车赶到海油大街店。去后厨叫上老王和阿杜。帮把两箱碗碟。从我车后备箱里。搬进了店里。但我始终都没能看到吴逸宇。我问薛姐。小吴是不是在楼上。薛姐说他还没来。惊得我下巴都快掉了。我说都这个点了,他还不来店里。他是想干吗呢。立刻打给他。听他声音。感觉刚睡醒。我说都这个点了,你还没来店里呀。他说我这就过来。幸亏这个点。店里一个客人都没有。这要是楼上楼下。坐上个几桌客人。光靠薛姐一个人。想必即便她有三头六臂。也是忙不过来的。这个家伙这么干。后果很严重。这要是不及时把他纠正过来。想要成材,怕是比登天都难。我感觉我管不了他。我深知能改变他命运的人。或许只有。也只能是他的姑姑吴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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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客厅里飘荡着淡淡的百合的香味。打开我卧室的门。百合的香味扑鼻而来。这种浓烈的香味。充满了我的卧室。几乎所有的花骨朵都已绽放。我走到那个花瓶前。非常有耐心地。将那两枝百合的叶子。一片接一片地。通通都扯了下来。因为那些叶子已开始蔫巴。严重影响了百合的美色。
有两次。我都以为。我喷鼻子的药丢了。但两次都没丢。两次都被我丢在了家里。这次也一样。我以为。我的剃须刀丢了。但回到燕郊后。我才发现。前天我离开航舍的时候。压根就没有将剃须刀带回去。
“人民币少3元。退餐具2元。大姐给要饭的小老头1元。”这是美义今晚放在吧台抽屉钱盒里的一张字条。写给我看的。
一个叫野猪的老哥。去年冬天我曾在微信里跟他聊过几句。说我是天才。是他心目中当之无愧的诗歌英雄。但不知为何。最近突然不理我了。一开始我还以为他遭遇了不测。因为他朋友圈一连好久都没更新。在这之前,他几乎隔三差五,都会更新一下朋友圈的。今天我发现。他又在沿途群里发言了。我赶紧又留言给他。问他怎么回事。为何突然对我不理不睬了。难道我不再是你心目中当之无愧的天才级的诗歌英雄了吗。留言发出去良久。依旧没能收到他的回复。我想接下来。如果他再不回复。我就只能将其拉黑删除并踢出沿途群了。因为我别无选择。因为我无法忍受一个诡异和奇怪的人。
女士们在群里聊。通往航城13号楼的路被封了。据说有人跳楼了。她们也没说跳楼的人是男是女。但我似乎听到一个声音在空中飘:你们玩好,我先走一步。听声音,也听不清是男是女。
大卫是孤独的。大卫曾在他漫长的一生中。强奸过。哦,不。尸体不会反抗。奸淫过一百多具女尸。最老的有一百岁。最小的只有九岁。她们无一例外。全都是尸体。大卫是孤独的。他利用在医院的职业便利。不厌其烦地奸淫着女尸。哦,大卫。英国绅士大卫。他是多么地孤独。他只对冰凉的女尸感兴趣。
这个店,我要是不管,不守。你一分钱都得不到。
构想固然重要。但把构想变成现实更重要。
有一个骑手。在深夜一点半。正冒雨给人送饭。在他的箱子里。其中有一份。是我点的。我很感激他。希望他在雨中。一路平安。
一想到家政月嫂。就想到白痴脑残。一想到人民公仆。就想到罚款没收。
353
一夜醒来。地下配电室漏油了。被物业通缉。根本跑不了。又一夜醒来。地下配电室又漏水了。又被物业通缉。又压根逃不掉。
感觉一个发音,一个词,他只念出了一半。急促而又短促。心慌而又气短。说个英语。比拉不出屎还要绝望用力。但中国却有好多这种英语播音员。在无耻地占据着许多英语频道。
有太多的傻逼写作者。他们自己都写了些什么狗屎。想必就连他们自己都读不通读不懂。更何况是作为读者的我们了。我刚硬着头皮读完了一篇长达五千字左右的垃圾文章。令我感到震惊的是。这篇垃圾文章。从头到尾。没有一句写得像人话。因为从头到尾。我连一句。哦不。我甚至连半句都没能读通读懂。那是一篇所谓的艺术评论。写得简直是臭不可闻。荒谬至极。
梦到寻欢,写了一本书,写的特别好。我读完后。对他说。我感觉你能凭借这本书,去角逐诺贝尔文学奖。
昨晚晚高峰。北京全城大堵车。下午我回去接初宝和吴胖。去牛街花了一个半小时。回燕郊却花了仨小时。原因是吴胖两次让我改变路线。两次都失策了。第一次是让我不走通惠河北路。直接走广渠路。结果广渠路狂赌。第二次是过通县的一个检查站后。她看前头通燕高速上汽车排大队。就命令我下路。走下面。结果刚一下路。就被堵死了。眼看着高架桥上的车流如河水一样。缓慢而有序地向前流动着。而我们的车。却只能同别的车一起。陷入狂赌的泥潭。吴胖也为自己的决策而感到懊恼。不停地唉声叹气。边划拉着手机。突然又笑着读了一条朋友圈文字给我听:2亿已进京,3亿还在进京的路上。我说卧槽,你说的是中国农民么。吴胖说是啊。连圆明园的票都提前售罄了。初宝坐在后排。用她的电话手表。正悠哉悠哉地听着故事。她才不管外头堵不堵车呢。
阎大姐路过大姐身边时对大姐说。楼上小屋要一个米饭。大姐点了点头。很快。阎大姐又从厨房里跑出来。冲大姐两手一摊说:没啦。大姐说有。大姐边说有。边朝厨房跑去。
阎大姐给楼上包间上最后一道菜。双色鱼头王。有个客人大骂道,你他妈怎么才来呀。旁边有个客人解围道,没事没事,不是在骂你,他是我们老板,在骂别人。阎大姐说没事,我们吃的就这碗饭。刚阎大姐下楼来。把这个事跟我说了。我对阎大姐说。下回再遇到这种客人,骂回去,你就说你他妈嫌慢你就别吃。下来给我解释一下就行了。我是不会怪你的。如果是我上菜,谁敢这么骂我,我会把鱼头直接盖到他的头上去。我去你妈的。是因为地大物博么卧槽。居然连你这种杂碎都能生出来卧槽。
晚上到店里。美义说侯哥这里有你一个快递。感觉不像店里的东西。所以我就没敢打开,怕你骂我。重庆发来的。好重。我说哦,酒。巫英蛟给我寄的。美义问谁是巫英蛟。我说一个诗人。我也没见过他。诗人巫英蛟。三天前突然加了我微信。我说久仰大名。他说我抢了他的台词。一上来没聊几句。就问我要地址。表示想寄几瓶酒给我喝。卧槽。盛情难却。我立刻就向他提供了我的地址。今天就收到了他寄给我的这箱酒。打开后。才知道是一箱红酒。赤霞珠干红葡萄酒。共六瓶。品牌和产地就不说了。有帮酒厂做广告嫌疑。赶紧留言给巫英蛟。由衷表示了一番感谢。他说他没喝过这个酒。如果不好喝。请不要告诉他。我说很美味。酒在路上的时候。我就已经闻到香味了。怎么说呢。一个字。感动。正如我在微信里。给他留言所云:江湖虽大,总会相逢。好兄弟余生。大家结伴一起走。
在店里干活的大姐。个个都像咯咯叫的晕母鸡一样。
美义说。他们在厨房里杀大甲鱼。特别残忍。冬波抓住那个甲鱼的头,一刀就给剁下来了。用剪刀。直接把甲鱼的壳给剪成了几块。我说不残忍能当厨师么。我觉得相比人类在战争中的相互屠杀。人类为了自己的口腹之欲。杀动物。根本就跟残忍扯不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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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字练得口水都流出来了。卧槽,我水真多。
一个女诗人留言给我说:荒凉,你的黄诗真多。
我就是这样。喜欢谁,喜形于色。不喜欢谁。也能做到麻木不仁。包括对客人也一样。我始终认为。什么老板吸引什么客人。甚至跟你做的菜品都关系不大。
我可不是大师。我是专门让大师发抖的人。拿鞭子抽丫的。我要让大师的胴体上布满我的鞭痕。
她不懂诗。我把我写的诗发给她看。她在我发给的某一首诗里。挑出了一个错别字。并提醒我说。我那个字写错了。一下搞得我很没面子。妈的什么诗人。字都写不对。
一个为我洗过脚的妹子。留言给我说。听你大侄儿说你文笔很好。能否帮我写一篇稿子。我说你需要啥稿子呀。她说我现在不在足疗店干了,我现在来直播公司了。领导让我们写岗位待遇和业绩考核制度。我文笔一点都不好,我不知道怎么写。我说这个我也不会写啊。她说那咋整呀。我说这个我也不可能给你们制定制度啊。你可以百度一些模板,参考一下。百度啥都有。参考借鉴。即可。她说好,我去看看。我说一条一条慢慢写。做到句子通顺,目的明确,数据精准。即可。她说我都不知道怎么下笔,我试试看。我说天下文章一大抄。去抄吧。
老诗棍们精力充沛。精神可嘉。
写诗要有娱乐精神。什么都不必神圣。神圣只是你的幻觉。现实中的诗意往往都是那些破碎。甚至是肮脏的东西。写诗于我。就是生理需求。除了写本身,我觉得什么都没意思。我也不要奖项。甚至也不需要赞美。当然。有人喜欢,我也高兴。即便没有人喜欢我的写作。对我的写本身。也不会产生丝毫影响。我写我的。你不喜欢请绕行。喜欢。我也会报以微笑。
诗就是诗。没有口语和非口语这一说。高级的语言都是口语。
哦美女。你在通州啊。那可是大城市。马驹桥的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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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问别人的事。不喜欢说自己的事。这个丫头对我说。不能跟您多聊。不然一会我的家底都被您摸个底朝天了。
张帅对我说。陈亮可以绝交了,非常冷漠,毫无情意。我已经绝交了,你继续。我对他深情厚谊,高山流水,到此为止。我对我说过的所有话负责。作为我曾经最好的朋友,我会祝福他。但我死了,也不会让他祭奠。就这。所以大家都别装逼。毫无意义。我说他可能要潜心做学问。张帅说。你什么时候敢说句真话,我什么时候看得起你。不然,没问题,大家都期期艾艾,很好,小看我,就是藐视我。我说唉。那个群我要解散。他说你不用唉,你装孙子太久。你以为我啥也不知道????我说本想把兄弟们撮合在一起。把酒言欢。可不能。张帅说我告诉你,没有。不要理想主义。我说僵尸。这个词很准确。张帅说现在你认我,陪我过年,我还认你。但是根本就没你说的那种。他们都是傻逼。包括陈亮。我说因为你是这世上仅有的最真实的人。张帅说我可以想象,他特么就没搭理过你!你凭啥。还这么谦卑。你需要他啥。我所有东西都知道,我说出了,伤害,我不说,我憋得慌。他算求。你要这么想,他算求。他写诗都没你好。他算求。我特么快死了,还有一口气都给兄弟们脸,他算求。发你几首诗就得感恩戴德???求!我有一说一,他是不错,可是太理性。理性的,成为黑格尔说的,狡黠的理性。他有见识,却少性情。哎,悲伤。我说我有性情,却少见识。跟他相反。只是书没他读得多而已。张帅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过我理解你,从来都是理解你,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过于傻逼。可是傻逼们从来没理解我,我他妈不需要了,所以我敢说真话。你太唯唯诺诺,太需要认同。做生意也是戕害。当然变得谦虚,是好事。不过都是一瞬,做自己。我说每当我活得麻木的时候,想想你,顿觉没啥好怕的。张帅说嗯,我这么惨,给你动力。我说扯淡,我可没这意思,我是说为人,精神,境界。你是我的偶像。张帅说那就好。你知道你哥哥啥人就中。我又不贪图,不索取,所以我啥都敢说。我说万人站我面前,我依然可以大声说出来。因为在我眼中,万人都不如你。我现在偶像不多。布考斯基。你。张帅说你爱卑微者。谢谢。我也当不起。我只做自己。我说在人生看似浮萍一般的漂流中,其实一切都已注定。我感觉自己幸运,就是遇到了你。张帅说睡吧,嗯,晚安,祝愿卑微者得到救赎。注定的就是注定。你说得对。晚安。我说,晚安。
没有文学电影音乐撑着我,我活不到现在。——张帅
看牛逼艺术,就是在跟伟大心灵对话。——张帅
美国牛逼闪闪。——张帅
电影起源于美国,它不牛逼谁牛逼。——张帅
文学让人悲天悯人,历史学让人有人类格局,哲学培养终极意识。所以我不愿意我死去时,跟个傻逼一样,没有灵的东西。那就是死了就化了。——张帅
得想办法赚钱。史玉柱做得好。保健品治癌症。读荒诗治便秘。
张帅说昨晚跟你儿子侯我我语音。老总正在跟媳妇吵架。媳妇不让老总上床,老总怒火中烧。说,别特么惹我,我现在正在喝酒,喝多了,气头上。别惹我。不过,我还是惹了他,感觉一刹那好可怜。可怜的人类。可怜的婚姻生活。婚姻太可怕了,哎。不符合人性,但又必须有强制约束。我说就是相互耗费,玩完为止。张帅说人类文明越发展,结婚越少。这是必然性。我说绝逼是。中国离婚率井喷。这几年。从之前的每年几十万对。到现在的三百多万对。惊人。每天要有一万对夫妻各奔东西。人类很傻逼。荒诞。
做餐馆。很能看百态。各种组合。奇怪的消费心理。各种抠门心酸。唉。张帅说各种碰瓷,逃单,找茬。我说逃单少,找茬多。逃单能看住。有两男一女找到店里,说打包菜里有老鼠屎。一开始要两万。最后搞走了三千元。张帅说所以窦唯唱,哦,高级动物。只要有人类扎堆的地方,一定有很多傻逼,很多傻逼事。所以我讨厌人类,讨厌扎堆的人类。我说要十条烟。南京金陵十二钗。药监局又送了礼。四千去了。张帅说巨浪白卖了,小说白卖了。我说人家举报了。一份外卖臭鳜鱼,说是发现了一只苍蝇,要一千,给了,不然发差评,举报。张帅说北京就是好,小地方没人搭理你,爱举报不举报。我说像这种无法取证的事,他们也能搞到钱。息事宁人。只能。每年每个店至少会遇到两三起。这事。上回。包间。一桌混子。说在餐桌上看到了蟑螂。消费八百多。最后给他们打五折,还叫叫嚷嚷,威胁要砸店。张帅说都是傻逼,国人素质低劣的很。我说一帮穷鬼,空有一身肥肉,只会耍横。张帅说见着便宜不刮出来油不罢休,傻逼。我非常厌恶我的同胞,妈的,一帮臭傻逼。我说国税局副局长。携家带口。包间。一桌七八百。吃完跟我握握手。谢谢啦侯总。哭笑不得。张帅说这小事,才七八百,划算。我说一年吃个三四顿。一个季节一顿。不多。可保我税务方面不出问题。主要社会渣滓太多。防不胜防。我经常面临被群殴的风险,所以。久而久之。练就了一副假笑脸。张帅说一帮臭傻逼。直接跪下,学岳云鹏。假笑脸已经镌刻在你身上了。我说社会渣滓,蟑螂一般,遍地皆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家里有矿。吹牛逼个个都能夺冠。妈的。我没办法。张帅说可怜的孩子,天天受气,受客户气,官僚气,媳妇气。能活到现在,你是个有信仰的人呐。我说总结到位,我还盼着有出头之日呢,不能死。张帅说你身体好的很,死不了。我说嗯,几乎天天打飞机。对女性充满渴望。张帅说我操,天天?我说天天,这些年都是。张帅说原来你把受来的气,全出到你鸡巴头上了。我说即便没时间天天撸。中间最多隔个两三天。也要在百忙中抽出空来。狂撸一次。张帅说你的蛋真好,我手淫多了,蛋疼。我说笑死。我是撸哪哪疼。蛋不疼。鸡巴疼。张帅说你买个飞机杯多好,何苦用手,又不差钱,飞机杯鸡巴不疼,很爽,不会玩。我说我比较守旧,回头试一下。凡事不能靠想象。用手习惯了,飞机杯你用过没有。张帅说这就叫没有探索精神和求知欲。我说有个骚妇。老关心我打飞机的事。张帅说骚逼遍地,我一个也不尻。都是臭傻逼,配不上我的鸡巴。我说牛逼无敌。张帅说绝对牛逼,鄙视臭傻逼。我说好逼太少了,需要慢慢寻觅。张帅说好逼很多,你尻不上,我也尻不上,多数人都尻不上,烂逼我又瞧不上。我说范冰冰。你写一篇逼论,一定精彩绝伦。张帅说原来电视台领导还让我开个节目,叫,说逼。他们说我说逼这个音的时候,很有力量。我说水花四溅。张帅说对。我说逼!喷现场人一脸水。张帅说是的,尤其喝酒时,唾沫星子四射。我说说逼的时候必须喷水,才形象。张帅说逼是大同小异的逼,脸上见高低。我说嗯呐。张帅说凤姐那样,再好逼,也不尻。我说不如飞机杯?张帅说十万八千里。那样的逼,我尻着会反胃,恶心。我说晕逼。会吐。飞机杯你用过没有,我知道娃娃你用过。张帅说我啥没用过,我有女朋友的时候,买了一堆情趣用品。还有玩肛门的,爽歪歪。我像个老人一样,回忆着,那些逼。我说偶尔泪流满面。张帅说经常痛哭失声。我说会不会心生遗憾,肏不到了。张帅说人生永远都是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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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帅对我说。作为一个尻过南瓜西红柿西瓜的人你骨骼清奇,必成大器。你的鸡巴见多识广。
张帅说古代士人们都有家国天下情怀,为黎民请命,替苍生说话。看看那帮二逼。中文系,本来就是最接近世子文人的,一个个肝脑涂地争上游,黑白不分,是非不明。一帮毫无清节操守的鼠辈!所以我对老白也失望了,就这吧。学大清朝都去训诂考据文献去吧。
2019年9月14日22点15分。张帅留言给我说。今天的日记,你看了可能会舒服点。昌伟的重情义胜过很多装逼犯。有人跳出来喊:他不过就是会舔你嘛!呵呵。去年春节。他陪母亲三天,陪我三天。从这个意义上我就是觉得了不起。至于舔不舔的问题。傻逼们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要舔我?喝酒时我还说,现在无求于我还能听我逼逼陪伴我舔我的,至少比那些装逼的东西强。是啊,人家凭啥舔你啊?怎么不舔你啊?当然,我对他的感情也很深厚。我早已经做过了,懒得废话。所以,昌伟有多令人生厌,让你连特么搭理人家都不愿意?你特么这么冰冷,真特么令人看不上。厌恶好像是种政治正确。我告诉傻逼们,厌恶得有资格。那就是首先得有感情。连感情都没有,根本谈不上厌恶。我希望你们特么用你们二逼的大脑好好想想。你跟人家都没啥感情,你们的厌恶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如果你又有点感情,凭啥那么冰冷?仿佛跟人家多说一句就要你亲命?人类中一切的情绪心理都是跟“情”密切相关的。你看不起我可以理解。那就说明有“情”。有请大致上看不起就完了,何苦坚若磐石?我看不起的多了,我特么装逼了么?我清高,我眼高于顶,我照样愿意搭理老朋友。鄙夷是鄙夷。跟特么冷漠挂钩吗?你看看,我就不厌恶赵鹏飞,不厌恶秦永超,不厌恶袁艳磊。我对他们没感情,我厌恶毛线。我吃饱撑的?我也厌恶昌伟,那是从前。至于他现在越来越少令人厌恶。你可以厌恶他的某些朋友圈,你可以厌恶他的某些浅薄,至少您说了他某些时刻很温暖,那您完全冷漠的时候是不是忘了他曾有的片刻温暖呢。您伤心孤高个什么啊,我负责任的说,我一天的悲伤就能杀死你一年。
2019年9月14日22点23分。张帅继续留言给我。你最好越来越不浅薄,多读书,多写作,低调点。当然,你想怎么活都是自己的,只要你跟老婆孩子好就行了。别搭理那些,对你没感情,有感情又不愿意搭理你的人。因为说实话,我都替你感到憋屈。无他,我心里有神明敬畏。希望你多少有点。这也是我最后一次给你劝诫。还有最后一句。你别以后说什么我是你的偶像了。聊天时我说我想吐其实就是我想吐。你长此以往的当孙子心态应该改改。虽然你在你的群里纵横捭阖,其实我知道你内心总是惶恐。惶恐没问题,最怕的是因为惶恐丧失了更多有价值的东西。你不要低估你老哥的判断力,我抑郁深重,但心里清楚的很,人内心如果有真正的星辰日月,就不会去舔着脸去做卑劣的事。让我说实话吗?我很多时候就是看不起你。别相信身边周围赞美你的,你有恒定的观念后,就知道,舔人是件非常低级的事。你应该学学我。我真的谁都不舔。既然我是你的偶像,你如此心口不一,岂不是让人怅然?好了,我很累。不用联系。祝你们安好。等你觉得你读过很多书,有了真正的见识,开始觉得自己特别无知幼稚时,我们再见不晚。
2021年8月23日23点26分。张帅留言给我说。你没死就好。挺牛逼。疫情这么重,煞笔还可以坚持,可以可以可以。我说郑州大雨我联系过你,怕你淹死了。老许说你没事。张帅说鸡巴毛,老子雷神护体。郑州大雨老子发的。你不着吧。一把年纪了,还煞笔,他妈的真让人喝酒当下酒菜啊。叨叨叨,叨叨叨。我说我是假牛逼。你不要介意。张帅说你生意如何。我说生意可以。张帅说那就好,煞笔。
2022年2月20日04点09分。我在跟张帅通过一个长达四个多小时的长途电话后。在微信里留言给他。感谢来电,受益匪浅。他在当天上午11点13分回复我说。谢谢接电。兄弟给脸。
据说晚睡。也是有基因的。晚睡的。早睡不了。科学注定。
去年秋天。疫情肆虐。冯青春突然通过微信转了三千块钱给我。我问啥意思。他说兄弟收下。度过难关。钱少。我说不用。遂退还给了他。随后他又拉了一个小群。把曹臻一。大嘴。和我。都拉了进去。我说实在感动。谢谢兄弟。还不至于揭不开锅。曹臻一说我们就是没有钱,但是不至于有难。大嘴艾特曹臻一。说曹总好,青春多次提到你,有机会去拜访。我们离得近。曹臻一说不交朋友。大嘴说不交好,瞎个扯。曹臻一说,太扯淡了。说完就退出了群聊。这样牛逼的女士。真是令人又爱又恨。
通过三年疫情。我见识了太多的畜生,和太多的傻逼。
冯青春说既然国家不可避免。这个国家就应该团结。大嘴说国家就不应该团结,允许不同的声音才可能强大。都鸡巴统一思想玩毛。这是魔鬼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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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吗要装女强人呢。女人就是女人。江青都要被打倒,何况是你一个做实体的。
吴胖靠边站,我决定反抗。
后来被整死的那些老头。都是年轻时侥幸没被大炮炸成灰的年轻人。他们对所谓自己人都那么狠。何况我等小民。
大嘴说搞钱最重要。我本来对钱不感兴趣,现在发现除了钱没有什么有用的。我说真情陪伴,钱是尊严。大嘴说对对,是自由。所以我老人家立志搞钱了,明年准备办一家山茶油厂。订了厂房。我说即便是世界大乱,有钱跑到哪都受欢迎。我说你要向褚时健老人家学习。他是中国企业家的风骨。大嘴说没有资格,但是想让自己过更好些。有些不想鸟的人可以不鸟。也是可怜。一个小县长可以去慰问他。只有权力是最牛逼的,也是最傻逼的。我说在这里经商,就是用舌头在刀刃上取蜜。必须会舔。必须少说话。才能让你尝到甜头。大嘴说是呀,走到哪里都要低头弯腰。我就不愿意。我说你不愿意也白搭,继续做狗吧,一起。大嘴说所以赚点小钱,不鸟他们。我说哈哈哈。大嘴说舔是不可能的,饿死也不干,太恶心。我说我去舔,赚到钱请你们喝酒。别嫌脏。即可。大嘴说可能轮不到你。好多人抢。排队。我说哈哈哈哈,那就要苦练口活,一舔惊人。大嘴哥说你不在体制内,估计没戏,先弄个美女混进圈子。我说我做生意需要进体制内么。赚我应得的那一份即可。求他们行个方便即可。大嘴说那就没必要舔,站着把钱赚了,弯腰也不必。我说那也是。真要是进入体制内舔,那基本没戏。进了也没戏。口活好的多了去了。大嘴说绝对没戏,那些人精。我说他们脸都不要了。操他妈的。大嘴说舔不见舔,学问深着呢,他们妈都不要。我说你在新闻界做调查记者二十多年。肯定比我们更有体会。想必什么傻逼都见过。大嘴说见得多,太多,形形色色。我说你是不是在南都报做过记者。大嘴说没有,在深圳晚报。南都很多朋友。我说嗯嗯,南方报业也完蛋了,已经被阉割了。大嘴说有一段想去南方周末,但他们待遇太低了。我说南方周末辉煌过,在九十年代。挺牛逼。大嘴说整个媒体已经死亡。是呀,江艺平时代是最好的。我说二十年前的南方周末。头条可以拍电影。纵深报道。血迹斑斑。现在鲜花盛开。大嘴说是的,那时是最棒的。我每期都看。新闻的良心。那时做记者还是挺有意思的。根本不想写诗。我说那时我还是个中学生。还处于懵懂无知阶段。但就是喜欢读南方周末报。每周必买一份南方周末回来看。直到后来。我长大了。突然发现。南方周末变成了人民日报。就不再看了。大嘴说那些人已经散了。跟其中一些很熟。包括我们深圳晚报,有一段也是挺牛逼的。我是该报记者的一面旗帜。大嘴就是他们直接送我的外号。直接用了。我说牛逼。敢说。敢写。嘴大。大嘴说年轻人在群里说,水哥是怎么说的,就是标准。我说你写的文章,我只要看到。必读。舒服。大嘴说很多所谓的领导经常被我怼得下不了台。所以他们叫我大嘴。我说哈哈哈哈,喜欢,去你妈的,爱谁谁。人不能过于憋屈地度过一生,要发泄。大嘴说就像做爱,一周至少得一次吧,发泄很有必要。主要是为了身心健康。我说是的。我半个月一次。但是中间。得不时地撸一撸。大嘴说我现在已经断经了。没有发泄对象。以前还有东莞,现在只有一堵墙。我说别太挑剔,跟你同龄的女士也可以考虑。你五十了吧有。大嘴说我找了女朋友,何止,但是见不到。我说以前还有东莞,现在只有一堵墙。金句。写手诗吧。大嘴说你写,送你。我说好,谢谢,好材料。正好打造一首诗,我很擅长的,读我的诗绝对有趣,不会让你味同嚼蜡的。大嘴说快感。并竖了一个大拇指。继续说。写出具有阅读快感的文字。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我说这玩意绝对是基因里带的。天生的。不是学的。中国这种教育,教不出诗人,但可以大量培养奴才。大嘴说把人教死了,只有鬼和死人,奴才,全是,连我女儿都是。我说唉,悲哀,哈哈哈哈。大嘴说我又不想跟她说那么多。不知怎么说。也许这样更好吧。我说不要说,可以委婉暗示。跟宗教一样的。她被洗脑了。信仰这个。大嘴说偶尔会提示一下,让她自己用自己的脑子,不要听人家说。我说就很难改变。对。我以前也不是这样。也感到光荣。大嘴说他妈的,我记得她读小学时学校橱窗里贴着两张班干部的照片,跟他妈的街道办主任长一个样。连个人味都没有,更不要说小孩子的味。我说这玩意不分老少,傻逼就是傻逼。你喝茶吧。水哥。有空再聊。我发了一个女人的大屁股动图。一个美女。正在使劲地往她的大屁股上。提她的黑色紧身裤。里面穿着的。是一条黑色的丁字裤。最后对大嘴说。给你个屁股。佐茶。
骗色不算骗。骗色是人生基本功。但是三四十岁的少妇不好骗,她们普遍都很狡猾。——李大嘴
冯青春建议兄弟之间。聊天多聊困境,少些眉飞色舞。我说我的困境就是不能一下与傻逼们撇清关系。得一步一步来。冯青春说那就搞。想撇就撇。一个字。怼啊。艹。两个字。
张小白是我的朋友。特特更是我的朋友。这俩人在沿途群里。萍水相逢。相互不买账。突然之间。像两条疯狗。相互撕咬了起来。我劝都劝不住。特特只是零零散散地骂了一会。而张小白还特地为特特量身打造了一篇千字檄文。现照录如下。请君品评。“傻逼特特特特特,几个特来着?对他不太了解,也不想了解。但有两个事,印象深刻。1。特特特特特至少两次提到过他救助还是收留流浪猫这件事,这让我感到意外,救就救了吧,别再说了,而且还是重复说,说明你很在意这件事。主说了,左手做过的好事不要让右手知道。傻逼特特特特特,你要谨记这一点。好在你只是救了一只流浪猫,还没像袁立那样救助尘肺病病人。你不是最爱谈人性么?人都是狼,你要小心。韩红袁立就是例子。这是1。还有2。刚说的1是个事实,我将要说的2是个印象,事实和印象的区别我就不说了啊。这是个非常崇智的人,这倒没啥,在这一点上,我们好像还没啥大的分歧,毕竟至少对于我来说实在太缺智性了。我只是想给傻逼特特特特特说,智性,理性啊对于这个世界,对于人来说,只是一部分,它不是全部。就像你所鄙视的很多人一样,我也没觉得他们在智性上表现的多么深刻,多么富于洞见,但他们有良好的直觉和深刻的情感。尽管理智和感觉之间有那么多错综复杂的关系,但对于人的存在境遇来说,直觉,人的直观感受或许是更好的认知方式。别鸡巴就一味拿深刻说事。你还能不能来点新鲜的?还有3,抱歉,还有一个。你说群里的人不退群就是寄生。傻逼特特特特特,别鸡巴在这玩概念,我来告诉你什么叫寄生。对于群里的一些人来说,你们聊什么他们根本无所谓,他们压根儿连看都不看,甚至压根儿连群都懒得退,在他们眼里,群压根儿不存在,可你不一样,你在意啊,退群就是你在意的方式,当然你说了,你恶心啊,要真不在意,你恶心个鸡巴啊。你都退群了,还要追着骂一通,到底谁他妈是寄生?你太需要一个对象发泄了,从而建立你虚幻的自我崇高感了。你既然自认为充满智性,读书无数,见解独特,你又特么不是主张不立文字,你干脆把你的东西具象化出来,不管是雕塑音乐诗歌小说绘画什么都行,别鸡巴再寄生在对别人的谩骂上了。当然对于你个傻逼来说,不找出几个傻逼,不发现一堆寄生虫,你的自我崇高和独特人格怎么建立的起来呢。是吧傻逼。户帮主。”
找女人,就要找小的,找大的。
阎大姐有个儿子在广州。她曾多次前往广州,帮她儿子带过孩子。昨天。劳动节。阎大姐为了向我证明她的人缘好。特地跑到我跟前。当我面。打开了自己的微信。她说老板你看,我不是吹牛逼的,你看这过节,有多少人在微信里。给我发过来了视频和问候。我说你的这些朋友都在广州吗。她说是呀,都是在小区里认识的。我说你给我看看,都谁给你发了视频和问候。她激动地划拉着手机说,你看,你看,这些都是。我看了一眼她的微信好友名称。有张建国,李明亮,还有永远等你的人和快乐的老头等。我说大姐你真棒,你都快七十岁的人了,居然还这么有杀伤力。引无数老汉为你竟折腰。
刚侯问初来电。接起来却不是侯问初。一女士。问你是吴彩霞和侯问初的家人吗。妈的差点没把老子给吓死。一帮人自驾去延庆泡温泉。吴胖又把包忘在一家饭馆里了。包里装着她和初宝的身份证。以及初宝的电话手表。我说谢谢你。我联系下她们。让她们回去拿。打大姐电话。说已经快到燕郊了。她们也已经意识到包忘在延庆了。杏子正在跟店方联系。说会让店方帮忙叫个快递。给送回北京来。唉,丢三落四。如今已然成为了吴胖的拿手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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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问初冲我发脾气。我说。脾气大了好,脾气大,说明能力就大。能力大,将来赚的钱就大。赚了大钱。肯定会拿出九牛一毛来孝顺她老爸。
鸡之所以呆滞和低级。都是因为它们喜欢乱伦。近亲交配,生下的只能是笨蛋。
福建佬边用冲电钻给灶眼铁板打孔。边对我说,你这个不算什么,才打了二十分钟。已经快打穿了。楼上那家,我跟我小舅子轮流打,打了一个半小时才打穿。我说卧槽,轮流打。打了一个半小时。即便是一个女人,至少也已被你们俩搞喷三次了。福建佬莞尔一笑说。铁板这玩意。越烧越硬。想打个孔太难了。福建佬每打一会,都要换一根钻头。我说你为啥要不停地换钻头。他说钻头发烫就会变软。可着一个不停用的话,钻头就会报废掉。再说发烫以后它的战斗力也会变弱。就打不动了。我说哦哦,原来如此。昨天燃气公司突然把我在网上购气的功能给限制了。我联系一个负责人。问他啥情况。他说你家厨房有个单眼灶没有安装熄火保护装置。我说你先把权限打开。我先购气。随后我就会把那玩意给装上的。他问我多久能装上。我说一周之内。说是一周之内。我当时就给福建佬打了一个电话。这不。今天下午。福建佬就来到了店里。把一套熄火保护装置给安装到了厨房里的那个用来煲汤炖肉的单眼灶上。包工包料。干了俩小时活。收费五百元。我觉得福建佬给我开的这个价。合情合理。一点都不贵。
戴墨镜的雨姐。腿粗臀大奶大。我感觉我都快爱死她了。
女人老了以后。会迅速忘记。年轻时。都谁曾喜欢过她。即便是记得。也会变得毫无意义了。
在中国。没钱就是底层。有钱。就是高层。
可能是怀旧了吧。梦里都是故人。
一小鸡留言给我。干啥呢。我说硬着想你呢。那来我家啊。没钱。来搂着我冷。你上班呢吗。免费就去。给你打折。怎么不说话了呢。打几折。一次多少。看你能干几次。说完她又发了个捂嘴笑图标。和一个女上男下的。“爽”字动图。
欠勇哥一顿酒。有生之年。一定要请他喝。把这顿酒。完完整整地还给他。
作为漩涡周刊的编辑之一。我留言给张小白。让他速发3首近作给我。我说我会将你的这三首近作发到漩涡周刊第100期上去。还有就是。再发一张近照给我。过了一小时。也没搭理我。我又留言给他说。你直接发个照片给我吧。我自己去你朋友圈里选。知道你忙。随后他说刚看到。稍等。紧接着。发了一张他的自拍照给我。小伙挺帅。头发有点野蛮生长。茅草一样旺盛。我说窃以为你的头发勃起太厉害了。要低调。削平一点。会更帅。他居然恬不知耻地对我说。两头都要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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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亚收到赠书。陶瓷。第一。和第二辑。后。非常开心。第一时间发了朋友圈。并发了个红包给我。我说为啥要发红包。书是赠送的。她说我知道。这是我要给你女儿买棒棒糖的钱。请你务必收下。我说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在此。我代初宝感谢她来自大上海滩的路亚美丽阿姨。她说你快点点收。是个小红包。打开红包后。我才发现。是个大红包。88.88元。
灯买普通的即可。生意难做,实惠第一,师傅。射灯要白的。节能灯要黄的。
燕郊所有医院。里的。所有医生们。感觉都是在每天忙着忽悠。傻气乱冒的穷苦老百姓。
大姐太辛苦了。美义说她都快累死了,想休息。吴胖像个令人作呕的老尼姑一般。不停地在我耳边念叨着这些。就好像我是个永动机。永远都不会感到累。所付出的一切辛苦和努力。在她眼中。好像都他妈变成了理所当然。就好像在这世上。最不重要的那个人,那个角色。就是我。可有可无。最多也就是。聊胜于无。在她眼中。我就是最没用。最不堪的那块。垃圾。
在吴胖的家族里面。毋庸置疑。吴胖的能力最强。在我的家族里面。也毋庸置疑。我的能力也最强。但跟吴胖家族不同的是。在我的家族里。只有我强。而在吴胖的家族里。除了她。有许多。也都很强。这就是为什么。她能够做出一番事业的原因。因为除了我。还有她整个家族里的人。都在帮她去完成。多年来。她想要完成的一切。但是自负如我。自认为。我一个人的能力。就能秒杀他们一整个家族的能力。这其中。也包括她吴胖本人。她的所谓事业。如果没有我的坚持。光靠她的那些家人们去支撑。她早就已被她的那些自私自利的家人们。给挖得墙倒屋塌了。我知道她永不会承认我的这些见解。更不会承认我的能力。因为在她眼中。我不过是一个最微不足道的小小棋子儿罢了。我只有离开。离开她。离开她的家族。她才能立刻感受到我的重要性。但真到了那么一天。怕是她即便哭天抹泪叫苦连天后悔不已。也为时已晚了。我时常会提醒她。不要欺我太甚。不然老子就真的会走。但我知道。她永远都不会相信我的话。更不会相信我会走。我会离开她跟闺女。事实也是如此。一旦想到这些。试着假设一下我离开她们时的情景。都会令我心如刀绞。涕泪纵横。
每当遇到困难(任何困难)。吴胖就会对身边人说。我还有一张底牌。就是侯哥。有一次美义对我说。冬波说。如果店里出了什么问题。不用担心。因为。侯哥有办法。
有个傻逼。经常在深夜时出现在小区里。鬼哭狼嚎。大喊大叫。感觉就连保安,都拿他没办法。一个保安走过去劝他回家。他指着保安的鼻子大骂。我操你妈,你妈啦个逼,我操你妈,我操你妈。保安说你别骂我妈行吗。他又改口大骂道,我操你大爷,我操你大爷。你有种你就打我一顿呀。保安说我干吗要打你呀,把你打伤了,我还得赔你钱。他继续骂那个保安的妈。他说我操你妈,你妈逼的你就是个怂货,你这辈子也就只能当个看门狗,我操你妈。我祝福这个人。祝福他早死早托生。
所谓先验之明,只是前车之鉴。
大树的一个脑残粉。一上来就留言给我说。听大树说你是帅哥,发照片看看。我说不帅。她说发。我说滚。
圣亮在安徽老家。留言给我说。老了,你媳妇不要你,就来我这南方小院。我说我看行。不过,我感觉,她很难放过我。他说这就是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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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觉得钱牛逼。现在觉得秩序不乱最牛逼。主动最牛逼。掌控的感觉。就是谁也无法动摇你的欲望。或阻碍你去满足欲望的路途。老子就是要这么搞。谁都管不了。
圣亮说翻翻通讯录,发现一个可以讲话的女人都没了。我说直接嫖娼。干就完了。干吗要翻通讯录。
人民挺傻逼的。我觉得美食生意大有可为。我以前瞧不上。现在觉得。既然他们只会吃。那就只赚他们的嘴钱。圣亮说人民不过是一团欲望。不用把人民想的太美好。
我对绿鱼说。是兄弟,至死方散。他对我说。愿我们的友谊跟生命一样长。
那个人将我和小姚删除后。我对小姚说不是一路。我能跟他交朋友,是他的荣幸。他不珍惜,就随他去。小姚说是的,我估计他也可能不在了。他的嘴唇有点问题。我说或来日无多。他有病。小姚说我估计是重病缠身了。他的肝可能有问题。我说具体不知。嫂子没删我。我也没留言问她。有关那哥们的情况。小姚说所以我们应该宽容一点。我说他的脸色的确很难看。你说他可能不在了,我心里咯噔一声。
师捣说事情只有去行动了才知道结果,不然都是意淫。一开始师捣想让我投个五十万。给他的电影。后来只让我出两万。给他的剪辑师。再后来。看我实在穷苦。干脆不再问我要钱。只让我管他吃住几天即可。他想拍一部有关中国当代诗人的纪录片。想先从我拍起。我说你不要操之过急。对于这个事情。我的困难不是管不起你吃住。而是我该如何面对你的镜头。
学习永远是最高贵的行为。
我说饭馆是鸡巴。底层人干的活。眼前我是没办法。要吃饭啊。志不在此绝对。师捣说好男儿不做馆长。有志气。我说我至少要当个大作家。谁与争锋。卧槽。我必将厚积薄发。师捣说加油,有志者事竟成。我说志在必得。无需加油。我是永动机。水到渠成。光吹牛逼这一条,就能碾压当代艺术圈。师捣说兄弟你是有才华的。机会到了就起来了。我说不能着急。走仕途都要熬。何况是拼才华。更要学习操练。天才不是天生的。而是勤学苦练产生的。师捣说我俩联手,以后就能成就大事。我说相信自己是天才而不读书思考。就是傻逼。诗人圈里有很多这样的傻逼。嗯,我相信。你就是未来的冯小刚。我就是未来的刘震云。师捣说好,大业可成。咱们得常聚,这样才能更好合作。嗯,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共成大业的。妈的,那些大傻逼都成了,我们这么聪明,又爱学习。只要我们真想一起做事,就一定能做成。我们智商这么高。
我跟悟空讲。老冯独孤求败。我都不敢得罪他。悟空说屁,有啥不敢得罪的。想媳妇,修鞋子。我说他也不容易。悟空说对,不容易,也是个死脑筋。我说要是我能把我的女粉,给她日一个,就好了。悟空说就怕你的粉看不上他。我说那也是。这很奇怪。我日不完,他没得日。同样是写诗的。老天不公。悟空说你牛,分给我几个日。
我说我从来不主动联系她们。悟空说我也是。我说围在她们身边的那帮男人,就是傻逼一堆。我看也就只有咱哥俩才是纯金的。我是金龟头,你是金睾丸。悟空说卧槽,这不压我一头么。好事都让你得了。
20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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