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8月诗◎纳兰寻欢《2022.8.30》 一整天 你都没有在 阅读排行榜上 到深夜十二点 零四分 仍没有出现 《蹲在门槛上的猫》 有一个叫 蹲在门槛上的猫 多次出现在 阅读排行榜上 让我觉得唯你主义 像一堆猫食 《检验热点》 为了检验 热点的关注度 (热点的阅读量 确实高得离谱) 我写了一首诗 标题叫《贾浅浅》 内容 一个字也没有 于深夜 零点三十四分 发在微信公众号上 打算明早 八点起来 跑步的时候 看看 阅读量有多高 (且封面 用了贾浅浅的靓照) 《早间半小时》 我在环形跑道上跑圈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奶奶 在看我 当我再次跑到她跟前 她冲我嘿嘿笑了一声 我冲她招了招手 在地球上 《目前应该没有开发》 就是我打开微信公众号 阅读排行榜 打开多少次 停留了多长时间 在排行榜内外的你 都能够知道 《顺序》 我用眼睛 和心 看了看我 用心 看了看你 用眼睛 和心 看了看 窗外 《劳累的间隙》 劳累的间隙 打开订阅号助手 看看你在不在 阅读排行榜上 《打开订阅号助手》 本来想等到零点 以后再打开的 二十三点五十七分 就打开了 你和傍晚一样 还在第五 《傍晚》 做完核酸 打开订阅号助手 没想到你 来到了第五 昨天和今晨 你还在第十 《一头一尾》 一下子 这个县城的人 只有我和你 留在阅读排行榜 前十了 一头一尾 《星期天,早上》 星期天,早上 我修改了 李文武提醒的 施世游的 《空旷》 多出来的 那个字 之后 你又出现了 《这个夏天》 这个夏天 男人和女人 可以一根纱不穿 就算夜里 躺床上 也还在感觉热 我们终究没有持续到 这个夏天 《安静》 刀从刀鞘 抽出来 一阵乱砍之后 现在 又回到了刀鞘里 挂在墙上 《其实爸爸知道他就是在拖日子》 但他忘记了 出院没几天 便催着妈妈 买电瓶车给他开 他说我找个人来教我 两天就学会了 可以拉着你 四到八处去玩 《风吹着空椅子》 风吹着空椅子 在山间 在流水边 一位来山间 看流水的人 为了让风 只吹着空椅子 他坚持 不坐在上面 《有点突然》 如果你昨天 还在第二 今天就掉出了前十 什么原因 查百度也不会知道的 只有问 公众号开发方了 《在死前的那一刻》 在死前的那一刻 如果 你想起了我 那么 我们就会在死后相聚 因为 在死前的那一刻 我会想你 如果 除了想我 你还想其他人 那么 在死后我们 只会有部分相遇 《养生》 我在养生了 你呢 我想对他说 但我知道他 听不进去 他还在 失恋的泥塘里挣扎 像一截枯木 吓得我 都不敢靠近他 《第二》 如果你哪天 来到了第二 第二就是 紧挨着我 这个第一 我们都是 这个公号的死忠 《交流》 深夜 你在第十的位置上 静坐 坐在你前面的 有三个人 和我交流过 但他们加起来 都不及我和你 交流的十分之一 《没有意思》 没有意思 在那边一直工作没有意思 到这边来学习也没有意思 在那边一个月挣的钱 在这边差不多够用个十天 《第十》 每当你排在第十 我总担心 在下一次打开时 看不到你 虽然也可能 你会在某天 重新回来 《花瓣被风刮掉后》 花瓣被风刮掉后 叶子也被风刮掉 光秃秃的枝杈间 露出来孤零零的鸟窝 我从国道这边望过去 大约三个月了 直到今晨 今年的第一场雪 落在黑成这样的鸟窝上 没有一只鸟 飞回来过 《最熟悉的人》 大约有超一个周 没见你的影子了 今天你又出现在 阅读排行榜 第七的位置 这是不是昨天 中午和傍晚 我们都撞上的缘故 《第二》 好几年没有音信的她 最近突然出现在他 微信公众号 阅读排行榜上 并且直接 坐上第二 她挤掉了 好几个她 《箭牌卫浴和友邦吊顶》 有两个名字 一直记不起来 今天正好手上有车 抓紧去新世界菜场 门口看一眼 并记下来 一一箭牌卫浴 一一友邦吊顶 《税务局门口》 税务局门口 人行道树荫下 走过刚下班的人 有一天他看到 一个20多岁的小伙子 坐在红绿灯灯杆下 睡得正深 《和谐小区》 已经多年 没有物管了 开始还偶尔 让孩子下楼 捡捡垃圾 后来就 懒得管了 奇怪垃圾 不见增多 也不见减少 《障碍》 你成为了我的障碍 我不知道是应当欣喜 还是应当颓丧 你让我无法集中精力 无论在工作上 还是在写作上 你让我觉得无论 工作或者写作 都没什么意义 既然拥有了你 我还工作或写作 干什么 既然失去了你 我还工作或写作 干什么 《头晕》 头越来越晕的早晨 头晕的时候想起来的人 一定是最该想起来的人 一定不是单方面想起对方来的人 如果只是单方面想起对方来的人 那一定是头真的是太晕了 《秋日》 一个人站在黄昏 公交车站台 行道树影下 看天上的云 变幻色彩 没注意夜幕已经 罩住了小城的灯火 《问自己》 这几天全身虚汗 四肢无力 手肚腿肚酸疼 侧过来侧过去躺平 都不行 是不是生病了 我问自己 本来想问问你 你一定会出个好主意的 但我还是 问了我自己 《退行速度》 在退行速度 超过光速的地方 那里的人们 永远不会知道我们 这个蓝色的 小小星球 不会知道我们 在这上面闹出的大动静 就像我们永远 也不知道他们一样 《盗梦录》 我从被我束之高阁的众多书籍中 抽取了一本 一看 是弗洛伊德的《盗梦录》 我知道弗洛伊德他 没有这本书 我也没有弗洛伊德 任何一本书 所以我确定这是 我在做梦 看了一下时间 早晨十点十八分 嗯嗯 大白天 好端端的 做什么白日梦 《你关注我的时间》 2021/7/16 22:29 是你关注我的时间 我要记下来 担心哪天你取关了 我査不到 《好几天了》 今天你终于又 出现在阅读排行榜上 我一下子激动得 和我妈妈侄儿弟弟 不知唠嗑了些什么 《嘴唇》 梦见我们的嘴唇 互相碰了几下 你的嘴唇说 她的唾液是甜的 我的嘴唇说 嗯嗯果然 《不作为诗》 二弟拐走了邻村的姑娘 不知谁传话给了县城 正在读高中的我 我赶了三十多里 卧在门口的苞谷地里 姑娘的父叔兄弟 亲戚院邻 标标杆杆把 我家给围了 后来听妈妈说 舅舅在解围的过程中 受尽侮辱 他的解围 作用如何 我忘了 除非再去问妈妈 后来二弟 又单枪匹马 去抢那个姑娘 被石头瓦片 赶跑了 舅舅 近60岁 死在我表弟 签了士官后 《山水无声》 经常梦见 在山水之间飞行 大多是俯冲 除了山水的轮廓,只有我 我在山水的轮廓 上面滑翔 我总是飞不高 飞不远 飞不出 老家的吊水岩 梦里天气是阴是晴 分不清楚 黄昏和黑夜 在黄昏和黑夜的交界处 茫茫然 醒来时月光 透过窗户 像是从脑海 静止在天花板上 静默,我 清醒了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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