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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母亲

当我坐在母亲身边，听她说起从前
在玉米地和玉米地之间
有白色的狐狸出没，她们美丽的眼睛
和夜空里漂浮的星星一样晶莹

风来拍打我们孤独的窗棱
大片大片的雪花粘在模糊的窗玻璃上
被温暖感化，一路流下，像是众多
没有河床的河，它们是天河的支流

母亲把油灯点亮，我们的世界就有了光
母亲在昏暗的屋子里行走，她弄响了桌子
她碰倒了椅子，我们的世界就有了声音

从前有一个孩子，在没有母亲守护的日子
守着孤零零的家，寂寞时他在心里温习
母亲留给他的故事，那里有个完整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