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翻拉金◎裴作宾[拉金]。舞女
蝴蝶,或者 飘坠的树叶 在我的舞蹈中 我应该模仿谁? 她是否容许 没有枝叶,也不完善的舞步 编排这个世界? 她是否抛弃舞蹈 结束以此为中心的旋转 从而释放出观众? 然后,月亮疯狂 没有支撑的月亮 脱离轨道 为一个悲惨的吻降临大地 [拉金]。在床上交谈 在床上交谈,应该极其地简单 一起躺着,回忆久远—— 两个人构成象征最为真实的平面 无奈地,许多的时间寂静地流逝 窗外,风没有完全动乱 它聚集又吹散天空的云烟 地平线上堆积着黑色的村庄 我们被忽略。没有事物澄清 我们与孤独的距离,为何唯一 即兴演说变得愈来愈难 逼真且和蔼的演说 或者,没有错误也不冷漠 1964 [拉金]。天窗 我看见一对年轻人,猜想 他正在和她做爱,而她 正在吞服药片或戴避孕套 我知道这就是伊甸园 每个老人都会梦想他们的生活—— 拘谨和优雅抛在一边 像一台古旧的收割机 驶下长长的青春坡面 无穷的幸福。我惊讶于 如果谁四十后看我 一个念头就是生活 不再有上帝或者暗黑中的焦虑 关于地狱,必须保留 对牧师的看法。他和 他的运命都将滑离长长的一侧 像自由且嗜血的鸟,并且立刻 胜过来自天窗的言辞: 被太阳理解的玻璃 和太阳以外的深蓝的天空,展呈 空无,无人知晓的地方以及永恒 [拉金]。剧变 剧变的那天 影子投向矿坑入口: 矿渣堆在阳光下静止 沿着小路走来穿矿靴的男人 抽着烟斗,咳嗽,尖锐地咒骂 抖落肩头新鲜的寂静 一个人追赶着兔子,没有捉到 却带回一窝鸟蛋,给他们展示 然后把它们放进草丛 因此他们在胡须和鼹鼠皮中流逝 父亲,兄弟,绰号,笑声 一起穿过直立敞开的高门 中午,那儿发生了一场地震 奶牛瞬间停止了咀嚼;太阳 如同热雾笼罩,变得黯淡 死亡在我们前面继续,他们 正舒坦地坐在上帝的房屋 我们将看到他们,面对着面—— 悲伤如同写在教堂的字母 它被言说,一瞬间 妻子们看到男人们的剧变 比他们生命的经营还要庞大—— 如同硬币表层的金子,或者 以太阳朝向他们的方式行走 一个人正在炫耀那些完好无损的鸟蛋 [拉金]。诗 他们交媾出你,你的爸妈 他们并没打算要,但是做了 他们把身上的缺点灌输给你 还给你,添加一些额外的—— 但是,他们也是那些 穿戴着旧式衣帽的蠢人的产物 一半时间用来浸泡礼仪 一半时间用来交换嗓音 人与人之间传递着苦痛 苦痛如同海岸的暗礁愈陷愈沉 还是尽早逃脱这个怪圈吧—— 不要再生产你自己的后代 [拉金]。我已经开始说话 我已经开始说话 将我自己的生活倒退 “四分之一个世纪” 或者“三十年” 它让我呼吸困难 像穿过 空白天宇的巨大圆环 起起落落 所有那些之后余下的 是一些死亡:(包含我自己) 他们的规矩,他们的风俗 有待去研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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