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j ⊙ 后来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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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雪芹

◎L.j



   曹雪芹


我和一个人的悲伤在一起
在一个冬天
摊开双手。茶烟上升的窗
拢住一盆火
向外,一棵树上生了锈
我们终日交谈,
晚饭后掩门出去,把右边留给我
屋子留给月亮。

花园里,他珍爱的花瓣都死去了
只能看见房中的灯
恰如一个人。眼睛眨动的时候
雪从枝头滚落

一只归来的鸟在檐下筑巢
很像一个人的影子。
要等到多年以后
才会落下很多雪,
才会有一块石头穿过黑夜
变成白昼。

有人说那年十二月,
在树的里面看到一座楼。


2003-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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