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歌239--约翰.贝里曼

我是坏人吗？我是好人吗？
--很难说，鲍恩斯兄弟。或许你两者都是，
像我们大多数人一样
-该证据难以朝着蓄意的邪恶精心组织。
但其余的怎么样？
在其不定式的复杂性中意思是愤怒？

她没有一句话地离开，去厄瓜多尔。
我本来喜欢和她讨论更多这种事情
度过令人不快的长夜。
她比亨利聪明，无论作为一位年轻人还是
女人。她给我带来赞歌速溶咖啡和暴力毒品
但还完全不够。

我的医生每天让它们加倍。我是坏人--
我想着它们的发热&它们的困惑--
在让亨利彻底精疲力尽的虚无中
可以发现一处小生境吗？
但从她的眼睛和声音中
只细究这个是没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