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斯一个晴朗的日子,把每家的居民都移出,所有的人都在这一刻出现去散步,对他们的熟人说,今天是多么有美丽啊,“--诺桑觉寺
我从时间隧道中醒来
遍野的油菜花
十七世纪的建筑,鹅卵石铺就的街道
她应该看见过它们。
天下着雨;雨来来去去,
来来去去以便你不能逃离
其潮湿。我理解了对茶
和奢华稀奶油和点心的需要
为什么女士们渴望一副强壮的肩膀
要看着他们度过整个冬天
海鸥在头顶之上鸣叫
虽然没有海,只有从巴斯
流到布里斯托的一条浑浊的河。
食腐动物住在屋顶上,如果十分绝望
俯冲下来,夺走你手里的一块三明治面包。
我在皇家巴斯旅馆严守我的房间
那是肮脏简陋的住所,真的,有一块地毯
和公元初一样老。
走过旅馆
我感觉到空气中可怕的东西
每一只看着我的眼睛,好像它们知道
我是异域土地上一位外国人
床上,一块紫红色的床单
满是灰尘,褪色如古典葡萄酒,
然我渴望鲜红的色彩。
在隔壁房间,无眠,我能听见
透过薄墙的一场无感情的耦合的声音。
我照变形的镜子
发现我自己很丑
当我转身离开它时
不饿能逃避那副景象,
它挥之不去。雨来来去去,
来来去去。我拿了一把伞
开始散步,希望偶遇
她的住处。我经过古罗马浴场,
雕像并不美
而且狼狈,陈腐
泵房,她的女主角的地方
另一个自我,酷似活人的幽灵,
美丽,强壮,忠实的凯瑟琳,
渴望友谊,拜倒在
伊莎贝拉
还有她的不道德的兄弟的诱惑下
即使那样她走出来
似乎少了威严
巴斯一个社会空虚和邪恶的表现
一个女人的嫁妆
可能永远限制她,
不能从乡村生活中解脱
我放弃了我的搜寻。
意象无处不在。
我下定决心。
我察觉出的不是风中的浪漫
艰难中的安慰
陌生人的一瞥,手上带有指甲油碎片的女孩,
不修边幅的小伙子,好似没有荣誉的希望。
第二个早晨,我乘上火车
到现代世界,到看见
一幅蓝滑出来 像黑灰色天空的
信封中滑落的一封情书
我知道,旅程终结了,
像凯瑟琳一样,我终于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