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9月1日--W.H.奥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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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五十二街
一家地下酒吧里
迟疑,害怕
正如聪明人希望
一个低沉不诚实的十年到期:
愤怒和恐惧的波浪
盘旋在光明或变黑的地球陆地上,
缠住我们的私生活;
不可提及的死亡的气味
冒犯九月的夜晚。
精密的学识能
从路德到现在
找到全部的冒犯行为
那让一种文化变疯,
查找在林茨发生的事情,
一位精神变态的神
制造了多么巨大的无意识意象:
我和公众都知道
所有学童学的东西
邪恶对那些人做了什么
恶有恶报。
被放逐的修西荻底斯(471?—?400B.C.,希腊历史家)知道
一场演讲就能
说透全部的民主,
和执政官的所作所为,
他们和一个冷漠的坟墓
谈论的老掉牙的废话;
都在他的书中分析,
教化赶走了
习惯形成的痛苦,
管理不善和悲伤:
我们必然又遭受全部。
进入素净色的天空
无理性的摩天大楼使用
它们完全的高度宣告
集体人的力量,
每一种语言都倾泻出
其枉然的努力竞争的借口
但在一场欣快的梦中
谁能活得久长
他们盯着镜面中
扩张主义的脸
和这个国际化的不义行为。
沿着酒吧的脸
依附在他们平均的每天:
灯一定永远不灭
音乐必定播放个没完,
所有的公约都密谋
让这座堡垒呈现
家里的家具;
唯恐我们会看见我们在何方,
迷失在闹鬼的森林里,
孩子们害怕夜
他们从未开心高兴。
极其夸夸其谈的好战的废物
大人物喊叫出的
并不和我希望的一样粗鲁:
疯狂的尼金斯基写了
关于迪亚吉列夫(迪亚吉列夫(Sergei,1872-1929,俄国芭蕾舞大师))的什么内容
平常心是真的吗:
因为每一个女人和男人
骨子里繁殖的错误
渴望不能拥有的,
不是博爱
而是单独被爱。
从保守的黑暗
进入道德的生活
密密麻麻的通勤者来了,
重复着他们早晨的誓言
“我要对妻子忠诚,
我要更多集中精神于我的工作,”
无助的统治者醒来
继续他们义务的游戏:
现在谁能释放他们,
谁能影响到聋人,
谁能对哑巴演讲?
我拥有的一切是一种声音
打开折叠的谎言,
浪漫存在于脑中
有七情六欲的老百姓的脑中
权威的谎言
他的建筑高耸入云:
没有国家这样的东西
无人是孤立的;
饥馑让人没有选择
无论公民还是警察;
我们必须要么爱,要么死。
夜空下无能为力
我们的世界神志不清地躺着;
然而,讽刺的光点
点缀在各处,
无论公正从何处突然出现
交换它们的信息:
我可以,撰写像它们
爱神和灰尘的诗歌吗,
被同样的
否定和绝望重重包围,
展示一束肯定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