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所有的狗, 所有借用的房子,
都落脚到 美国中西部,
新近翻修过的 厨房坚固的硬木地板上,
我知道的世界最好的馅饼
就在某个地方等待着合适的时间
自己呈给任性的人和 厌世的人。
怎么就出现了 从东海岸到西海岸的路,
从来都 绝不只把我们丢弃在水中
一波波 清澈的水,像渴望欢乐的鱼儿
溜出民族的大网。
怎么就不呢?曾经,在穿过 这个国家的旅程上,
一名女服务员 走进火车上的餐车车厢
,搓得 她非围裙的末端沙沙响,
说, “也是热的东西和食物。”
我的家人 还说起它,当食物是热的,
敞开的窗户之内心情不错时。
我想为你戴上围裙,
穿上非教堂认可的 齐膝袜
带上相当不错的鸟形馅饼过来
还有海水和悲痛。
当我做这些时 我想变得年轻点儿,
就像梅尔维瑟 划船过河之前的国家,
然后让这个国家 填饱他
直至它亲自动手狠狠杀死他。
我想成为他们带着一起来的狗,
大,黑,沉默 无可责备。
或者我想要变成艾米丽.狄金森的狗,卡罗,
继续爱这个不可爱的少见的
谜一样的女人,人类和心灵。
但,我打赌 我更像这家的小猎犬,嗥叫,
每一个人 顺从的眼,都想要变成它们自己那样的美国,
仍然也是美国。路很漫长 所
有的狗都都不太在意路边具体的历史
和国宝一样的明信片,
他们只想要头朝窗户外,
加速的空气让他们感觉到更快更年轻,
比所有走在它们之前的狗都新奇,
因为这只今天的好狗
变成唯一重要的动物。